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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薛谨禾当然也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,敛住嘴角的笑意贴在她的眼角,“那地主大人什么时候来冒犯冒犯我呢?”
&esp;&esp;灼热的鼻息扑打得睫羽都在微微颤抖,理智告诉余暮不应该接他这话,但被这滚烫的气息裹挟得晕头转向,讷讷地开口。
&esp;&esp;“怎么冒犯?”
&esp;&esp;像是为了回答她这个问题,贴在她腿侧的硬物往前顶了顶,隔着浴巾,把她裸露在空气的软肉都顶凹了一小块。
&esp;&esp;余暮脑子一热,伸手探了下去,非常精准地落在了那道非常明显鼓起的弧度上,鬼使神差的,抓着非常明显的茎头形状握了一下。
&esp;&esp;“嘶……”
&esp;&esp;薛谨禾都没料到她真的会顺他意,被这一下弄得酥麻感直窜尾椎,整个人和被电流扫过一样,弓着身躯爽得头皮发麻。
&esp;&esp;好像找到了扳回一局的办法,余暮眨了眨眼,乌溜溜的瞳仁里闪动狡黠的光泽。
&esp;&esp;掌心裹着浴巾下的硬硕一团,缓慢地揉磨起来。
&esp;&esp;浴巾的毛流随她的动作在敏感处摩擦,小手青涩的动作弄得止不住地低喘。
&esp;&esp;除了他们第一次的那个晚上,余暮从来没有给他做过这种事,平时不想要了也是这男人抱着她自取自足,更别说要她取悦他了,她动作生疏得很,箍得薛谨禾下面涨得更疼了。
&esp;&esp;想抓着她的手,又舍不得这种完全被她掌控的感觉。
&esp;&esp;“宝宝……”他额前浮出一层薄汗,手落在胯边系紧的浴巾扯了下去,抓着她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鸡巴上。
&esp;&esp;柔腻的触感直接接触在那地方,小手软绵绵地抚在龟头上,余暮都还没动,薛谨禾就腰肌绷紧,爽得溢出了一声闷哼。
&esp;&esp;粗棍贴在手心里重重地哆嗦了一下,余暮一头雾水,她什么也没做啊?不是他自己抓着她的手按上去的吗?
&esp;&esp;“宝宝的手好嫩……”薛谨禾声音嘶哑,“摸得老公鸡巴好爽,再抓着动一动,宝宝。”
&esp;&esp;没了遮挡物,手里的东西烫的吓人,凝攫着自己的目光更是毫不掩饰贪欲,犹如褪去了人皮的嗜兽。
&esp;&esp;余暮突然有些后悔撩拨他,颤着眉睫局促垂头,直直对上了手里那根狰狞的性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