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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胸膛上的手，不知不觉地向下游走。他身体一僵，本能地按住她的手。

&esp;&esp;思绪再度混乱，心脏突突乱跳，他紧张得快要喘不上气。

&esp;&esp;摸他的胸是在寻求安全感，那向下摸去是为什么？

&esp;&esp;“我只是好奇……”她轻声回答，仿佛洞悉他的所思所想。

&esp;&esp;他的心更乱了。

&esp;&esp;“不……不能乱摸……”

&esp;&esp;“摸了会怎样？”疑惑的声音传来，好似只是在问一个普通寻常的问题。

&esp;&esp;他不知所措。

&esp;&esp;妹妹真的不知道吗？

&esp;&esp;妹妹在试探什么？

&esp;&esp;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架在火上炙烤，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。

&esp;&esp;“总之不能乱摸。”他没有直面回答，“你是女子，我是男子，就算是亲兄妹，也要避忌。”

&esp;&esp;这话是说给她听的，也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
&esp;&esp;“避忌？”她仿佛不解，却又像在引导，“我之前看到村里的阿大和桂红在树林里抱在一起，像我们现在这样……”

&esp;&esp;“那不一样！”他气息不稳地截断她的话，“阿大和桂红是夫妻。”

&esp;&esp;“哦……”似懂非懂的声音传来，“那就是说……我只能摸我未来的丈夫？”

&esp;&esp;“可以这么理解。”他艰涩地吐出几个字。

&esp;&esp;一想到未来的某个深夜，妹妹会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，会与那个男人交融在一起，他的心里便不是滋味。

&esp;&esp;明明，那个男人还不存在，他却生出一种强烈的排斥感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恨。

&esp;&esp;他看不清妹妹，也看不清自己，茫然而惆怅。

&esp;&esp;“我可以和他做我们做过的事吗？比如一起吃饭，一起打野猪。”仍是懵懂的疑问。